不到邬声拍这场戏得多好看,斯哈]

[魂穿谢知斐!组团排队!魂穿谢知斐!]

[今天白天拍的那场就已经够炸了,这应该是邬声摘掉面具的第一场戏吧,等播放之后网友可能要疯]

[老大,之前的剧本里面不是没有沈惊淙摘掉面具的剧情吗?怎么突然想通了,加了这么一场戏。]

[诶,你们知不知道,最近网上有个话题,叫希望邬声永远将面具焊在脸上。有人劝说剧组早点放邬声的正脸照,有人试图劝说邬声只用一双眼睛混娱乐圈,笑死,等到这集放出来,热搜一定很热闹]

甄柯:[……]

他回复上面那条消息:[摘下面具也能出效果,当然要摘下面具]

之前他总是要为了迁就演员迁就资方,对人设内容有诸多设置。沈惊淙这个角色在最初的构想里,只是一个出场寥寥几幕的人,是怎么样一步步变成现在这种丰满的样子的,甄柯自己也回忆不起来了。

但一定是邬声的功劳。

邬声给了他随意发挥的底气,哪怕沈惊淙的面具摘下来,第一美人依旧是第一美人。

所以甄柯就把让沈惊淙从头到尾都戴着面具的原计划进行了改动。

在剧情进展的必要时刻,该摘面具就摘下来。

甄柯安排了一个这样的细节:在江槐将沈惊淙关起来后,江槐将沈惊淙的面具藏了起来。

没了面具的沈惊淙不爱出门见人——不爱出门,但不是完全不会。藏起沈惊淙的面具不能像给他的脚踝戴上锁铐一样彻底困住他的行动,但会让江槐惶恐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一点。

沈惊淙叫江槐喝桃花酒。

待到桃花酒在江槐的脸上印上清浅的桃花色,他抬起手指来碰了碰。

江槐没有躲开,但说道:“别想着灌醉我。”

沈惊淙说:“你这张脸,醉了酒倒是好看。”

江槐一愣。

人在醉酒后说的话听上去总是要更真几分,更何况沈惊淙的尾音里还带着轻轻的几声叹息,脸上也沾着醉了酒的薄红,看上去更显真诚。

“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沈惊淙道,“这世上唯一叫我放心不下的,除了我娘,就是你了。可是你长大了,不听我的话了。我能怎么办?我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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